第14章 白马非马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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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谈声，将其他人纷纷众误区的内惊醒，也都看向从座位走到大殿中间的田启，声名不显的田启，让很多人都不认识他。
虽然稷下学宫有关于田启的些许传闻，可刚从外地赶回来的学子们，对田启都不熟。
田启淡然注视着公孙戏凤道：“请出题？”
“第三场，为白马伦。”公孙戏凤胜券在握的挑衅着。
“啪啪！”公孙游龙拍拍手，随即名家弟子就从外牵了一匹纯种白马，众人都被白马所吸引。
公孙戏凤踏出一步，扭动妖娆的身姿而出：“踏雪，我名家传世名马，其境界跟练气化神等同存在。”
田启点点头，认同道：“不错，的确算的上是千里良驹，只不过可惜了。”
“可惜什么？”公孙戏凤不解的皱皱眉。
“千里遇伯乐，不知你们听说过没有？”田启说着还向韩非看了看。
韩非立即会意：“我听过伯乐相马的典故，不知这跟名家的传世之宝踏雪有什么关系呢？”
“世间先有伯乐，然后才有千里马，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田启一脸笑意者看着众人：“而这就是最大的关系，也是可惜之处。”
名家众人听后，纷纷露出微怒之色。
可儒家众人却是会心一笑，名家有千里马，可却无人能成为伯乐，感觉太解气了，简直是在狠狠得打名家的脸。
既然已经得罪了名家，那么干脆得罪彻底，那样他还会和儒家众人交好，也不至于两家人都给得罪。
“咳咳！”公孙游龙在一旁轻咳。
公孙戏凤立即恢复了过来，压制内心的其他思绪道：“田启公子，你觉得我名家传世之宝，是马吗？”
“戏凤小姐，你之前还称踏雪是你们名家传世名马，如何现在又要问它是不是马呢？”田启着反问道。
公孙戏凤有些吃瘪，倔强的辩解：“我现在是在询问你，不知田启公子觉得踏雪是马吗？”
“不是！”田启摇摇头。
“哦。”公孙戏凤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既然田启公子说它不是马，那做何解？”
“他怎么可能是马呢？”田启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它明明是头驴，还是还是被人当宠物的驴，更是一头蠢驴，你们觉得觉得我说的可对？”
“哼！”公孙游龙不悦的冷哼道：“田启公子，如果你在这样胡搅蛮缠下去，那么这场辩论也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哦！”田启转身来到公孙游龙面前，毫不畏惧跟对方对视着道：“我怎么胡搅蛮缠了，那你倒是说说，踏雪它是马吗？”
公孙游龙语塞，如果他承认是马，他公孙家的白马非马伦，自然就变成可笑之谈；可承认不是马，那岂不是证明对方说的是真的。
田启知道不敢回答，自信退后一步，从公孙游龙案几前离开，遥望着大殿众人道：“想必大家都知道白马非马之说，那在下说他不是马，是头蠢驴又能说些什么呢？”
“田启公子，在下有一个疑问，不知田启公子能为其解惑不？”
看着提问的名家后面的一个小胖妹，田启询问道：“姑娘，不知你怎么称呼呀？”
“小女子公孙玲珑。”
“既然姑娘是名家之人，自然有提问的全力，请问吧？”
“谢田启公子！”公孙玲珑微微一礼，继续说道：“世人都说我名家的白马非马之说是缪伦，如今田启公子也同意白马非马之说，不知田启公子要做何解释？”
“稍后等！”
田启转来韩非身边，邀请道：“九公子，还请你帮我写个字如何？”
韩非看着田启眼中的含义，随即会意的起身配合道：“止戈，不知需要吾抒写什么字？”
“既然今天是白马伦，那就请九公子写出一个‘马’字。”
韩非来到大殿中间，就以剑代笔，在大殿的地面上抒写出一个大大‘马’字。
扭头看着田启道：“怎么，可以了吗？”
“不错，好书法！”田启笑着拍着马屁道。
韩非无奈摇摇头，“剩下就将给你了，赢了对方，三个月后的秋猎可是对你有好处。”
声虽小，奈何前排众人，就没有低于练气化神修为，将韩非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不过众人，此时却是好奇田启要如何自圆其说。
田启和韩非两人没有理会其余人，在看到田启点点头应诺后，韩非就回到自己的位置。
而名家公孙戏凤，也是一声不吭得回到自己的位置，她就要看对方怎么处理这事。
此时，整个大殿之内的众人，都看着大殿中央的田启。
田启缓步来到白马和‘马’字的中间，手指指了指地面的‘马’字道：“谁能告诉我，它是啥？”
大殿内儒家弟子则是默不作声，而名家众人却是不明所以。
可见没人回答，田启看向名家弟子中道：“玲珑姑娘，你能告诉我不？”
“当让知道，它就是‘马’字。”公孙玲珑再度站起身来，神情笃定着道。
“不错，它是‘马’。”田启再次指着白马踏雪道：“那它呢？”
公孙玲珑却是闭口不言。
田启笑笑，看着儒家众人道：“李斯学长，你能告诉我吗？”
“它也是马。”
田启点点头，“既然玲珑姑娘说地上的是‘马’，而李斯学长说站在我旁边的也是‘马’，那为什么都是马，可两者却不一样呢。”
“我旁边站着得，它能吃、能喝、能跑、能跳是马；可躺在地上不吃，不喝，不动，不跑的也是马；所以在下觉得，地上的才是马，站在我旁边的不是马，是头蠢驴。”
“田启公子，既然说它不是马，是驴，这又何解？”公孙游龙淡漠着道。
“不不不！”田启摆摆手手指，“不是驴，是蠢驴。因为它姓蠢，我取名为驴，所以才叫蠢驴。”
公孙戏凤听着对方三番四次的叫踏雪为蠢驴，不悦道：“田启公子，可你还没解释清楚白马非马之缪伦，如果按照田启公子所说，‘马’字是马，马不是马；我们‘人’字是人，人就不是人了吗？”
“这个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田启摇摇头否定着道。
“你…”公孙戏凤气结。
田启也不理公孙戏凤，继续道：“想必大家都知道，我们人族的文字都是由文祖仓颉而造，可随后又有文圣之称的文王姬昌所简化和编写，如今七国文字读音和抒写都不一样。”
“问题来，是先有人呢，还是先有‘人’字呢？”
“当然是先有人，在有‘人’字。”公孙戏凤很田启杠上着道。
“那是先有马呢，还是先有‘马’字呢？”
“当然是先有马，才有‘马’字出现。”
“哦！”田启露出自信的看着公孙戏凤，“你既然这样确定，那问题不就解决了；既然是先有马，最后才有‘马’字出现，所以你家的踏雪他不是马，它可以是驴，也可以是鹿，甚至还可以叫公孙。”
“你…你混蛋！”公孙戏凤被气的直接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