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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老谋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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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老谋深算

俗话说,大奸之人必有大才。

试想,斗大字不识一筐的草包饭桶,坏能坏出个多大滴能水儿!

无非也就是些跳梁滑稽的小打小闹罢了,兴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毕竟文化底蕴在那摆着呢!

可恨之人,必有过人之处。

正所谓,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

为啥呢,狡兔三窟。

若不然,以申梦魇平生所犯下的罪孽,死有余辜都是轻的,万劫不复还得永不超生。

而申梦魇偏偏还是祸害中的经典。

就算天王老子,拿他也没招没咒。

毕竟,人家可是天地间的第一只灵豹,苦修历劫终得金身不生不灭。

就算是曾被斩将封神,也得封人家个分水将军。

美其名曰,填北海,堵海眼。

实则,掌管一方天地海域,权限远在龙王之上。

小名再不计,也是正神一位。

干不干,是人家的事儿!

能否管了,是你的事儿!

总之,想治他,有招就想去,没招就死去。

此刻,申梦魇心生歹计借尸还魂,以无心在此继续都溜。

接连放出两件本命法宝,同时逼退墨北玄两道残影分身。

但法宝出手,却又未与墨北玄的两道残影分身一争高下。

只是将其逼退,也未乘胜追击。

借本命法宝争取来的喘息之暇,申梦魇手掐剑诀催动法咒。

随即,脚掌猛的一踏地面。

“唰…”

蓦地,至申梦魇脚下亮起一道宽达丈许的白色符文法阵。

接着,申梦魇剑诀一点地面法阵,沉声敕令:“白翎魔虎!”

“现!”

“嗷…”

陡然间,一声躁厌的虎吼惊空遏云空谷回音。

随着厌吼,至申梦魇脚下的白色符文法阵中。

倏地,穿出一头体长丈二吊睛黑纹白翎魔虎。

一出法阵,那头吊睛黑纹的白翎魔虎四爪刨地仰首咆哮。

恭喜主公,喜从天降!

本命星域内,几乎同步传来草泽与时钟二人的声音。

而就在草泽与时钟通过神识传音,恭贺墨北玄之时。

唤出护法灵兽白翎魔虎的申梦魇,一片腿,跨骑在虎背之上。

紧接着,剑诀一点魔虎额头。

说了声:“走你!”

“嗷…”

一声厌吼,那头吊睛黑纹的白翎魔虎已在千米之外。

再一眨眼,窜入虚空踪迹不见。

墨北玄的嘴角牵动一下,尴尬的问道,喜在何处呀!

主公,就在你眼前刚刚溜走,时钟急三火四的嚷道。

墨北玄咧咧嘴,苦笑着问道,说说吧,啥喜事儿溜走啦!

草泽稳稳心绪,向墨北玄解释道。

主公,那头吊睛黑纹的白翎魔虎可是好物件儿!

有了这头魔虎的精血,估计就能唤醒寅虎谷妹。

主公,难道这还不算喜从天降吗?

闻听,申梦魇的护法灵兽吊睛黑纹的白翎魔虎,能唤醒十二元辰战将的老三寅虎谷妹。

墨北玄当即悔的肠子都青了!

拉拉着个脸,叽歪道,你看,这么重要的事儿,你还犹豫个啥呀!

穿出来把那孙贼挑了,那魔虎不就是咱滴了吗!

误事,真误事!

墨北玄嘴赛苦瓢,嗓子眼齁苦,一个劲儿的后悔。

诶呀,我怎么就那么手懒呢!

方才加点劲儿,把那孙贼锤死,不就没这事儿了吗?

那可是一名元辰战将呀,墨北玄气滴都想抽自己两嘴巴。

时钟委屈吧啦的,嘟囔道,主公,那孙贼跑的比你都快。

我刚提示你喜从天降,那孙贼就跑没影啦!

我能怎办?

要不,我现在就去追他去。

墨北玄身躯一震,别介,申梦魇阴损毒辣诡计多端。

倘若魔虎没抢着,再把时钟或草泽搭进去。

娘诶,那可要了亲命啦!

拉倒吧,这次不行,不还有下次那么!

我就不信这孙贼,打这后还不露头了。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谁能做到,他也做不到呀!

墨北玄拉拉着个大脸,怕本命星域内的草泽、时钟上火,耐着性子好生安慰。

这时,正在游斗墨北玄另外两道残影分身的斗篷人。

遽然发现同来的申梦魇脚底板抹油――溜了,气得掩在体外的黑色斗篷直突突。

嘿,你个不仗义的杂碎,就说你他娘滴没干过人事儿,你还真就照那话来了。

你个王八蛋!

其实,申梦魇有机会将这两个同伴带走。

不过,他才没那佛儿心呢!

倘若怀有一丝善气,也就早修成正果了。

死去吧,死不死谁儿子,不让来非得来,死也是你俩自找的。

赶紧死,死的越多越好,死的越多,我变本加厉的筹码越厚。

此刻,申梦魇跑了,谁还想撵,门都没有呀!

毕竟,眼下在场的众人,拥有黄级本命法宝,黄级护法灵兽的只有申梦魇。

别看此刻墨北玄手段层出不穷,但却没有相对应的宝贝或灵兽。

目前,唯一拥有准护法灵兽的,就是刚刚获得星月魔狼王的秦九。

但尚未契合,无法施展通灵之术。

看着墨北玄气急败坏的干瞪眼,秦九也是干着急没辙,毕竟心有余力不足。

诶呀,下次吧!

下次我这小狼,跑的不一定比他那虎慢。

下次,下次我一定咬死这孙贼。

秦九只能是暗自祷告以解心焦。

墨北玄收收心神,冷眼瞟着场内剩余的两个斗篷人。

一个,被两道残影分身困在局内无法脱身。

一个,则在那杵白白的不知所措地干瞪眼。

“啪!”

随手弹出一击响指!

“唰…”

刹那间,虚空上方风卷残云,扭曲的奇景异象随即消散。

紧接着,墨北玄将散出去的四道残影分身收回尊影合一。

目似幽泉,似笑非笑的凝视着那两个斗篷人,萧瑟的低声道:“别瞅啦!”

“申梦魇那孙贼早没影啦!”

“呵呵…”

冷飕飕的淡淡一笑,道:“八仙过海各显其能,你俩打算咋跑呀?”

被墨北玄两道残影分身,忙活的通身是汗的斗篷人,如释重负的喘着粗气。

两道阴鹫的戾光恶毒的凝视着墨北玄,轻侮敌视的挑衅道:“黄口孺子,休得猖獗。”

“人在局内,兵不厌诈!”

“今儿,我的确是小输一局。”

“不过,那又如何?”

“这点小小的误差,能左右胜利最终的归属权吗?”

“答案,肯定是不能!”

“所以,今儿也并非死磕之日。”

“不如你我各退一步,各布一局。”

“人在局中,局带人动。”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是雄是雌,一局定音!”

“不知,孺可敢否?”

墨北玄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大放厥词的斗篷人,戏谑的撇撇嘴,损哒道:“真能逼逼!”

“你是人造皮呀,还是真皮!”

“这不要脸滴话都能说出口!”

“敢情儿你这辈子,全指耍二皮脸活着那呗!”

“什么话都敢往外噗呲,你真把自己当金銮殿上的好屎啦?”

“觍个大脸说梦话,还来日再战,还公兔母兔一决雌雄!”

“你是导演那,想咋咋滴!”

“还是你当小爷是空气,没飘进你这夯货的眼里。”

“来都来了,不留点啥就想走,你玩呢?”

停下攻势的斗篷人,豁然一阵讥讽的大笑。

“哈哈…”

“有意思!”

“黄口孺子,小马乍行!”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在本座面前也敢厥词个留字。”

“真是初生牛犊后生可畏呀!”

“再则,申梦魇那厮已然遁走,定是回去搬弄是非。”

“此时,你已树敌不少!”

“想必,你也不愿再去招惹强如魔族的那种存在吧!”

“今日和一局,本座是给你留丝情面,也是给你日后扳回一局留线契机。”

“黄口孺子,切莫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

墨北玄气极反笑的翻白眼剜着斗篷人,冷嘲热讽的损哒道:“你这不要脸滴精神你娘知道不?”

“说你皮,你还恬不知耻地蹬鼻子上脸了。”

“真不知道,你那脸是甄选什么材质做滴!”

“咋那么厚实。”

“你那嘴是鸭屁股么,随便一噗嗤挤出来个圆就能滚球子!”

“还是你当小爷像你似的IQ余额不足,智商需要分期付款!”

“说那些臭氧层子干啥,怕死就说怕死,怕死没啥丢人滴!”

“拉屎带血丝――谁硬谁遭罪!”

“谦卑点,恭恭敬敬的给小爷跪下磕三个响头。”

“我这么慈悲的人,能跟你这蝼蚁一般见识吗?”

“呀呀呸!”

“墨北玄,你这黄口小儿欺人太甚!”

“士可杀不可辱,赏你点颜色,你还真当本座怕你了不成。”

“呵呵…”

“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就开始忘乎所以了。”

“一个落魄北界废墟里爬出来的孽种,有什么值得你自命不凡的。”

“丧家犬也敢跟本座分庭叫嚣,真不知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勇气?”

遽然,一阵突来的阵风,掀去斗篷人的头罩。

“唰…”

忽地,两道如利剑般的极寒之光,透过遮掩面目的京剧脸谱射出框外。

阴戾凄寒,瘆人毛发!

总之,那极寒的戾契照得人很不舒服。

墨北玄星眸一凝,随即,刚毅的嘴角吊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唏嘘的摇头道:“我当时谁那,原来是你这个没脸见人的手下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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