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其实,其实这,这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蓝三甚他倒是直接解释:“还请你把他请下台吧,这并非是我们美男子队伍里面的。”
这刚说完,伶下倒是愤怒了;“蓝三甚,你还想解释什么,这要是再说下去,我就是要站在这里,参加这个比赛,证明我自己。”
伶下他也是被白无缺给迷惑了,这白无缺在他的眼底说着蓝三甚跟娇染染走的有多亲密,伶下就有多么的嫉妒。
“哦?这是怎么回事,娇娘,这不是你给我推荐的好苗子么?”掌柜的有些的不悦,这倒是觉得让她没了兴趣,这虽然美男好看,但是在好看这一生气就变了写味道。
“其实,其实他们俩个。”
娇染染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这左想也不是,右想也不是,这也想不出该怎么说。
一向脑袋灵活的她,倒是没有了话,这要是说错的半句,那她们船舫可就遭殃了。
“他们俩个,莫非有特殊的关系?”
特殊的关系?娇染染倒是想到了,没错啊,这要是有特殊的关系那也是说的通的“对,没错,他们有关系,那穿白衣服如仙般的男子,是那蓝衣男子的,爱人!”
“哦?爱人?”这倒是引起了富婆十分大的好奇。
富婆虽说是富婆,什么冷心肠的也是不会做的,这只要能让这个富婆感动,那就成功了一大半了,这富婆只要能一感动,这无论如何都会帮忙的。
所以娇染染倒是努力的编出了这一些话:“其实那俩个男的,是一对相爱的人,但是呢那蓝衣服的人跟我来到了此地,甚多的原因,还有世俗的偏见,蓝衣倒是抛弃了白衣离开了,白衣想不开,这才会来这个地方。”
“白衣原本是戏子,这为了他自己还了自己的债,这千里迢迢的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这么一说,这富婆倒是明白了一切了,这蓝衣的少年,就是一个负心汉啊。
有意思,真的是有意思,这即让富婆感动的同时,又让富婆感到了有趣:“这白衣男子,真是痴心。”
但是富婆又指着蓝三甚,倒是冷哼了一声说:“把他给我抓起来,打三十下再给我放出去。”
毕竟这地是富婆的,她就是这地的霸主。
对着这白衣的男子,倒是温声细语的说道:“你倒是痴心,不嫌弃的话就来我这儿为我工作,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这种男的,你倒是不要也罢。”
这一听说,伶下要去什么地方,这心里倒是咯噔了一下。
蓝三甚真的对伶下是一片痴心,这要是伶下被带走了,这要是被带走了那还得了,这可真的就是不行的,那可不是挨板子的事情了。
娇娘对自己说有办法救自己,可是他可没有机会救伶下呢,这要是让伶下给带走了,这还怎么想办法。
“六掌柜,你别带走伶下,你别带走伶下。”蓝三甚真的就慌了,这心里自然是心惊胆战,这都跪下来求着掌柜的,就怕伶下说什么,就被这展柜给带走了,这心里真的是不知该怎么办了。
这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后果比自己挨板子还重。
这一听富婆的宣布,这娇染染倒是立刻又改口说道:“别,别这样,不是这样的。”
“那又是怎么样?”富婆的眼神又更冷了,这到底还要怎么样,这明明都是说什么让蓝三甚现在说什么,只不过让娇染染说的完全就不对。
娇染染又缩了缩头,这倒是又直接说:“这蓝三甚说什么也是不让娇染染说什么,让就什么就让娇染染说什么,让娇染染说什么。”
“这么说吧,这蓝衣服的,也喜欢这个白衣男子。”
“只不过因为这些什么原因,不可能会跟白衣男子在一起的,那蓝家的公子可是蓝三甚,这蓝三甚可是蓝府的独苗,你要是知道这独苗,这肯定就会说什么也不可能会让蓝三甚的什么,这肯定就不会让蓝三甚跟这白衣少年在一起的。”
富婆这娇娘说什么,倒是也就说明白了,这蓝府的人她也是知道的,一生都是清廉的,这要是也说的清楚,那顽固不化的老人怎么会让这俩个男子在一起呢?
一瞬间,这也想明白了,那富婆也知道不能让蓝三甚跟着这白衣男子在一起,可这跨越世俗的恋爱,倒是真的就感动到了这个富婆。
“我本来,就是这蓝家少年的公子的媳妇,这被强迫结了婚,我自己也难受,这不是知道了掌柜您弄了比赛,只要赚够了钱,他也就自然可以跟那白衣少年再一起了。”
“你们,都是这场比赛的赢家,这钱都给你们就是了,你们就拿着钱,让那些瞧不起你们的感情都看看,我这楼的全部人们都支持你们。”
富婆她十分的豪气,这是恐怕绝对要支持蓝三甚了。
什么,支持我们?
伶下他有些的懵,这台下的观众倒是鼓起了掌。
这蓝府里,看着运来的银子,这蓝三甚可是笑的又合不拢嘴了,他可是跟伶下搓成了一对了,这可高兴的很呢。
不是因为银子的原因,完全就是因为自己跟伶下成了一对了。
这心里倒是想对着伶下告白,但是看着伶下那一脸不高兴,这刚想说出口的话倒是停留在了嘴边。
伶下他为何这么的不高兴。
娇娘倒是走到了旁边,倒是生气的看着伶下:“你为什么要擅自做主的跑去。”
所幸自己给他结尾,要不然后面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才好了,
“我“纵使伶下再说什么,恐怕都不能让这得到更多的缓解了,这伶下倒是不再言语了,他倒是什么都不说。
自从那次失踪以后,娇染染对蓝三甚简直就是换了一个模样,这说什么都是对着蓝三甚说话,这连自己都说忽视了很多,这很久都或者不跟自己说话。
那天,自己就应该跟着娇染染,并不该让娇染染离开自己的视线,这样才是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你忽视了我,我自然要找方法得到你的重视。”伶下很认真的说,这一字一句的跟娇染染说:“我希望你能跟我在一起,娇娘。”
伶下的心情是十分的苦涩的:“我是男儿,你这也是知道的。”
什么,他的男儿?
“伶下,你怎么会是男儿,娇染染是男的才对吧,我都见到娇染染没有胸。”
娇染染倒是猛地转头:“原来就是你偷看我们这的苏花洗澡的。”
那天,本该是娇染染去淋浴的,但是这苏花倒是比自己更辛苦,所以娇染染就让苏花代替自己去了,可是这去了就让苏花一整惊呼,这都把苏花给吓傻了,说什么这外边窗户有双眼睛。
苏花也是个男儿,这还好是苏花被看到了,要是自己被看了,那别提有多恶心了。
苏花?那个跟娇染染长的差不多娇小,却长着一张恐龙脸的苏花?
蓝三甚回想起来,的确,那时候薄雾笼罩,这脸都看不清楚是男还是女了,这不会是自己认错了?
自己还整天在娇染染的面前说,让娇染染好好学习男人,这不就是自打自己的脸么。
这一看蓝三甚跟伶下又聊了起来,这心又觉得不爽了。
“我希望你不要再跟娇染染那般的近了,因为我也喜欢的娇染染。”此刻,伶下倒是指着自己的喉结,倒是想让蓝三甚看的清清楚楚,他就是一个男子。
“伶下姐姐,你别再这样了,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这要是告诉了蓝三甚,不怕他高密了么。”娇染染倒是觉得伶下这样是特别对自己不好的:“你这样也会害了船舫。”
对,娇染染她现在还是一心都在想着船舫:“你这样,万一被富婆知道了,那又怎么办才好啊。”
“怎么办,我不会让蓝三甚开口说出去的。”
伶下倒是摸了摸娇染染的耳朵,示意的让娇染染放心。
这自然就是什么,肯定不会让娇染染说什么的,而蓝三甚肯定也是不会说的,伶下自然就是不会让蓝三甚就这么说话。
伶下是男的,伶下是男的。
蓝三甚倒是想不清楚,这心里倒是觉得苦涩了很多,伶下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男的呢?
自己可是说过想娶伶下为妻的呢。
不不不,自己还是不可能会让娇染染说什么让娇染染的说的,这个让娇染染是真的就不行的,这个东西。真的就不好啊。
蓝府人叛变的事,这也发生了有一年的时间了。
但景岚城里的居民都轻轻楚楚的知道,那不是蓝府的人叛变了,而是君王把莫须有的罪名挂在了蓝府的身上,就是想要让蓝府的人死。
蔡家人早就看蓝家人不顺眼了。
蓝家人死的冤枉,但,现在没有任何人敢声张,没有人敢为蓝家人报冤。
因为说蓝家人死的冤枉的人,都被处死了
那时候,景岚城就是一幅炼狱的景象,只要站出来一个居民,为蓝家人求情,蔡翡就杀一个居民。
几天,景岚城的刑场,那都堆满了人头。
玄国的国王,派大军压制,还下了圣旨。
若是敢替蓝家,求情。
违者,杀无赦。
那是玄王最昏庸的一次。
从此,君王再不得人心。
谁不知道,蓝府的人,除了无知的小儿蓝三甚,一个个都忠心耿耿。
可怜蓝家人,到最后,依旧是愚昧的忠臣。
蓝家人,大姐蓝一筱。
跟他的小呆子军师一起,在塞外,马革裹尸。
二姐,蓝二筱,在朝堂之上跟她的王爷一同受罚,流放塞外。
蓝亏与他的夫人。
在景岚城中受死。
除了蓝三甚与蓝二筱,蓝家人没有任何人可以幸免。
景岚城中的万人,朝廷上最后的一些忠臣,都与蓝家一同赴死。
一年后的今天,正是蓝家人的忌日。
现在的朝廷,已经**,百姓们在玄楚国生活,已经是一件难事。
也是玄楚国被攻破的一天。
一辆马车倒是行驶在这没有人的小道上,这最近孟国最近不太平,所以百姓们大多都是躲在自己的家中。
有能力的早就逃到其它的国家里了,而没能力逃的就留在了这景城里。
没有以前的热闹了。
叛军,以玄王爷带领的军队,揭竿起义。
现在,就要把景岚城,玄楚国的首都给攻下了。
庞俊说过,这不会为难景岚城中的居民的,这打下来也不会让景岚城中的人受难。
而支持玄王爷攻打玄楚国的,正是晟国的太子。
听说,那个时候,刚刚好是晟龙国太子回来的时候。
太子十一岁,回国。
晟龙国的神女说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不,战争就开始了,而受害的,终究是孟国底层的老百姓。
但玄王爷仁慈,说,只要安安心心的呆在家中,那么就尽量不会波及到他们这些百姓。
这马车的到来,倒是给这景城添了些热闹,一些人听到了这马车的声音,倒是打开了自家的窗户,看了下去。
毕竟许多天了,这路上倒是有些卖吃的,有些就是卖的冰糖葫芦,也有些卖包子的。
但是没有以前热闹了,这本来大街上吵吵嚷嚷的,只剩下为了迫不得已为了生活留下来卖吃的百姓。
“卖包子,卖包子,新鲜的包子。”
“车夫,给我弄个包子吃。”轻轻的女声响起,倒是充满着疲惫。
马车倒是在那卖包子的那停了下来,那车夫倒是跟那卖包子的人说:“哎,给我家小姐来个包子。”
“走。”这车里面倒是传来了一声不满,那车夫一听,立刻就驾车走人了。
那里面坐着的,正是白无缺和蓝三甚。
蓝三甚穿着的是黑衣,脸上也没有了什么胭脂,也没有了什么香味。
一幅英俊的面孔,竟是阴狠。
倒是更有些男人的味道,而且更加的冷漠。
旁边坐着一个白无缺,一身红衣,看着外面的包子,舔了舔嘴巴。
以及十分的委屈。
“好些日子没吃过包子了。”
见蓝三甚没有继续理会自己,白无缺又继续的一句一字的对着蓝三甚说:“三甚,我还饿着肚子。”
表情还带有些无奈。
此刻,蓝三甚才总算是开了口:“乌鸦怎么堪比的上凤凰。”
他以前,不过是不想要仔细探究这些人的心思罢了。
“你根本就不喜欢吃包子,你食量很少,现在基本都不会饿。”
“而且,你要吃包子,与我有什么关系。”意外的,蓝三甚的口气带着的是意外的无情,好像一句都不肯再跟白无缺再继续交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