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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画上的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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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往后退!”慕容晓云大声地喊了一嗓子。[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薛文等人忙往后倒退了两步,只见那沈贵手里拿着一块花枕巾,不停的挥舞着。嘴里还神神叨叨地树洞说到:“大胆的孤魂野鬼,我乃兜率宫太上老君在此,看我法宝……你们还不快快的现出原形!”

聂子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呼……作孽啊!完了,把人给吓疯了。”

紫涵看着**上的沈贵冷冷地说到:“哼!我们这是为民除害。他要是在不疯的话,这涞源城的老百姓,还指不定让他祸害成什么样了?”

“哼!他这是罪有应得。他这种人……一点都不值得同情和可怜。好了,我们回去吧!”说完薛文就扭头向外走,剩下的人也都跟着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薛文等人吃过早饭在街上置办全了,薛文和慕容晓芸成婚所需要的东西。然后,就开着车又回到了插箭岭村。

刘寿安高兴的找了几个人,帮着把车上的东西都搬下了车。然后,就又是烫酒炒菜一番盛情的款待。

第二天一早,刘寿安又特意的给薛文等人,安排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经过了一番收拾,大家便向着摸天岭上的摸天台爬了上去。由于刘村长给又安排了几个身强力壮的挑夫小伙子,所以,一路上薛文等人只是打打闹闹的,倒也没有受什么罪就上了摸天台来。

薛文让慕容晓芸和紫涵领着众人收拾东西,自己则和聂子风到了客厅之后,把下山遇到的事情,都详细的说给了薛元凯和欧阳景。并且,薛文双手给欧阳景奉上那对黄玉核桃。欧阳景看着薛文买的黄玉核桃心中十分的高兴,对薛文更是大为的赞赏。

“哈哈哈……好贤婿!好!好啊!难得你还有这份孝心啊!哈哈哈……”

“呵呵!好!想不到,文儿你竟然和阴间的阴帅,牛头和马面结为了兄弟,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哈哈哈……现在,你和那阴间的二位阴帅结为了兄弟,那我们去寻找那尸血冰蚕的时候,说不定还得麻烦他们啊!”薛元凯高兴地说到。

“舅舅,我们不在的这几天,您和欧阳老前辈安排的怎么样了?”

“呵呵!都安排好了,就等着文儿和晓芸回来拜堂成亲了。哈哈哈……”薛元凯又是一阵开怀的大笑。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爹,您看这个……呵呵!”说着薛文就从背后把卷成了卷,用黄布包着的画拿到了薛元凯的面前。

薛元凯解开黄步,把画展开在了桌子上看了起来。

“这……这画上的女子为何没有脸啊?从纸张和这幅画的画功来看,这就是一幅很普通的画作。文儿,你这画花了多少钱买的?”

聂子风对着薛文笑了一面:“嘿嘿!舅舅,那依您看……这幅画能值多少钱啊?”

薛元凯笑着对聂子风说到:“哈哈哈……像这幅画,我是分文都不会出的。”

“那……爹,我这画花了五百大洋买的,您说是不是有点上当了啊?”薛文忍着笑问了一句薛元凯。

薛元凯看着薛文笑着道:“哈哈哈……文儿你要是真的花五百买这幅画,那你还算是我薛元凯的儿子吗?还算是聚宝阁的少东家吗?”

薛文点了点头:“唉!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不过……爹,这幅画虽然不值钱。但是,您现在看看那画轴之中的东西,就知道这画值钱不值钱了。”

“哦!画轴之中还有东西?”

“是吗?薛老弟,快!快打开看看……看看这画轴之中到底还有什么东西?”

薛元凯点了点头,便轻轻地把画轴之中的,那个黄布卷给抽了出来。慢慢地放在桌子上展开了。

“苗……疆……滇王墓……藏宝图!天哪!这……这……这是从哪儿弄到的?”薛元凯扭头看着薛文惊喜地问到。

“爹,这个一会在告诉您,您先好好看看这图是不是真的。”

“是啊!舅舅,这个是不是真的啊?”

“好!好!好!我在好好的看看。”薛元凯说着就又盯着图看了起来。

欧阳景皱着眉头看着图,突然他对薛元凯说到:“薛老弟,你把地图翻过去看看!”

薛元凯看了一眼欧阳景,然后就把地图翻了过去。

“五行巫蛊阵?”薛元凯和欧阳景惊骇的几乎同时喊到。

“怎么了爹?”

“五行巫蛊诀?没有听说过。舅舅,欧阳老前辈,看你们的表情这五行巫蛊诀好像挺不简单的?”

欧阳景在地上缓缓地走了几步,苦笑着对聂子风说到:“唉……那五行巫蛊诀岂止是不简单而已啊!那简直是凶猛异常啊!”

“看来这图是真的了!天下也只有那滇王墓,才会摆这五行巫蛊诀啊!”薛元凯用手指着图说到。

薛文不解地问了一句薛元凯:“爹,那五行巫蛊诀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欧阳景走到了薛文的身旁:“那五行巫蛊诀,是苗人一种非常厉害的巫蛊阵法。苗人最早的国王,为了防止自己的墓葬被盗。就召集了全天下最精通巫蛊阵法的巫师,经过很长时间的试验和研究。终于,创造了这套五行巫蛊诀。”

“哦!原来是一套阵法啊!”薛文满不在乎地说了句。

“呵呵!这可不是一般行军打仗时布的阵法。”欧阳景看着薛文笑了一声说到。

聂子风对欧阳景说到:“欧阳来前辈,那您给我们讲讲吧!万一真要是去了我们也好提前有个准备。”

“嗯!好!那我就给你们讲讲!五行巫蛊诀里的五行,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阴阳五行。但是,苗人却用了五种毒物来代替五行,它们分别是蛇、蛛、蟾、蝎、蚣、这五种毒物在苗蛊里都是极为厉害的。后人在帮墓主下葬的时候,先把死者的棺木放在墓室的中央。然后,在墓室里的五个方位分别布下那五种毒物。随着墓室的封口,那些布阵的巫师们也就会被困在墓室当中。”

“那……困在墓室里边的那些巫师,用不了几天就死在里边了是吧?”薛文好奇的问了一句。

“没那么简单!呵呵!那些被困在墓室之中的巫师,在进墓室中布阵的时候,就被偷偷的在饭菜中下了蛊毒了。等他们被困在墓室之中的时候,身上的蛊毒就会发作。再加上在墓室中他们自己布的五行巫蛊诀,最后,他们就都会变成一种怪物……尸!”

“尸?欧阳老前辈,尸是什么东西啊?难道和僵尸不一样吗?”聂子风好奇地问了一句欧阳景。

欧阳景笑着摇了摇脑袋:“哈哈哈……尸和僵尸是不一样的。一般的僵尸只会自己攻击别人,而且僵尸也是没有智慧的。那尸可就不一样了,他们除了有着和我们人一样的智慧,而且他们还会施毒放蛊十分的厉害啊!”

“据说,那尸身高两尺,下身长的像是爬虫一样。上身除了长的和我们一样的双手外,还长了两个巨大的钳螯。先不说那尸施毒放蛊十分的厉害,光是他那对钳螯就能轻易的,把一根酒杯粗的铁棍一截为二。所以,那尸的厉害程度你们可想而知了。”薛元凯插嘴说到。

“爹,那尸那么的厉害,难道就没有破解他的方法吗?”

薛元凯长长的呼了一口又说到:“呼……有一种方法倒是可以破解,至于管不管用我也不知道。”

“那是什么方法呢?舅舅!”

“据说,取雄黄、大蒜、菖蒲等物捣碎,在用黑狗血加上刺猖血和朱砂浸泡。然后,把和狗血抹在我们使用的武器上。只要能用抹过黑狗血的武器伤着那尸,那他就会全身快速腐烂而死。一般,尸只会出现在苗疆国王,或者是高级官员的墓穴之中。像平常的官员和贵族的墓穴之中,是不会有尸出现的。”

“舅舅,那……照您这么说,那滇王墓中一定会有尸是吧?”

“嗯!那滇王在古滇国历史上,是一位非常出名的君主。所以,我敢断定……他的墓穴中百分之百的会有尸。”

薛文听完又问了一句薛元凯:“爹,古滇国?滇王?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欧阳景哈哈一笑:“哈哈哈……文儿,相传两千多年前,在我们云南抚仙湖附近曾经有过一个古国。那个古国在《史记》中被称作为……滇国。古滇国,是我们中国西南苗疆古代民族,所建立的一个古王国。古滇国疆土主要在以滇池为中心的,云南中部以及东部地区。境内的主要民族是古代的滇人部落,在历史上也被人称作为滇族。”

“至于那滇王……史书上记载他名叫庄跷,是一位能征善战和善于治理国家的君主。传说汉武帝元封二年之时,汉武帝兵临古滇国城下。庄跷率部举国降汉俯首称臣。汉武帝心中大悦,就把古滇纳入了汉王朝的疆域。同时还御赐了庄跷一枚“滇王之印”,并允许他继续管理他的王国和臣民。到了东汉的时候,随着汉朝郡县制的进一步推广、巩固以及大量汉族对古滇国境内的迁入,古滇国和古滇的族人被逐渐的分解、融合、汉化。最终,在云南历史上存在了三百九十年的古滇国,在东汉元初二年的时候,竟离奇、神秘的消失了。直至今日,也没有人能找到那古滇国的都城,更没有人能找到那滇王奢华而神秘的墓葬。”

“天哪!离奇神秘的消失了?那么大的一座都城,它会去哪儿了呢?”聂子风惊奇地问了一句。

薛元凯摇了摇头:“这个问题……到现在也没有人能说的上来。有的人说那滇王城,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地震给毁于一旦了。也有的人说滇王城是被一场大洪水淹没于水下了。甚至,还有人说那滇王惹怒了上天,被上天运用法术给夷为平地了。呵呵!众说纷纭……没有一样是能得到真正证实的。”

“舅舅,那……那副图上面画的是不是,就是消失了的滇王墓葬呢?”

薛元凯又仔细地看了看桌子的黄布地图:“嗯!很据反面这五行巫蛊诀来看,这应该就是那滇王墓葬内部图。正面是……好像是一幅哪里的地图。不过,我也不敢确定这到底……是不是那滇王墓的位置图。”

欧阳景低着头深思了一会,猛地抬起了头走到了桌子跟前:“薛老弟,我觉得这幅画并不是像我们想的那样简单。我认为……它很可能和滇王墓有着很重要联系。来!我们再好好的看看这幅画。”

“嗯!好!”薛元凯把头一点,就和欧阳景又仔细地看起了画来。

“哎!薛文,走!我们也过去好好看看去!”

“好吧!表哥,你就不累啊?真想睡一觉啊!啊呜……。”

“走吧!大懒蛋!什么时候把画上的玄机搞清楚了再去睡觉。走!”说着聂子风就拉着薛文走到了桌子跟前。

“嘶……。嗯!这画中的风景看着应该是南方的风景。这画中的女子为什么没有脸呢?难道是作者忘记画了?不会……不会的。作者连水面上的每一道水纹都画上了,怎么会粗心的忘记了画人物的脸呢?嗯!这画中的女子坐在这个小土堆上,用手指着那水面……她是在指什么呢?嘶……哎呀!真是令人头疼啊?”薛元凯看着画自言自语地说到。

欧阳景用手捋着自己的胡子,一脸深沉地看着画也自言自语地说到:“嗯……这女子为什么哪儿都不去坐,偏要坐在这黄土堆上呢?看她的穿着打扮她应该,也是一位有钱人家的小姐。为什么她会自己一个人,坐在那脏兮兮的黄土堆上呢?她指着水面……可是这水面上什么也没有啊?

“真奇怪啊!这画上的女人为什么没有脸啊?难道她……她是妖怪不成?”薛文看着画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

“你们看!看这儿……这是什么东西啊?”聂子风用手指着画说到。

“这……这是什么呀?爹,看着好像是一截刀把。”

薛元凯摇了摇头:“不像!刀把上没有雕刻这种花纹的。似乎……好像是某种青铜器上的一截把。”

“会不会……是一把青铜的钥匙呢?或者是苗疆女人用的某种的头饰呢?”聂子风也说了一句。

“不像!我见过许多种青铜的钥匙。但是,没有见过钥匙上还雕刻着精美花纹的。至于装饰……那就更不可能了。一般苗人最喜欢用苗银和金做头饰,我还没有听说过用青铜做头饰的呢。”

“义父,义父,哈哈哈……你看我买的这面镜子,好看不好看啊?哈哈哈……”慕容晓芸和紫涵笑着,举着一支精致的铜镜走进客厅中。

薛元凯扭头一看慕容晓芸,哗然大悟地喊了起来:“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是镜子……这是一面青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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