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刘婉玲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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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振德再恼怒,拿个小丫鬟出气也无济于事,气冲冲地进了屋子。
他每次来,老规矩,先要舒舒服服的沐个浴,洗去一身的疲乏,再换上干净的衣裳。
今日也不例外,下人把早就备好的热水提进来。
净房内一切收拾妥当,浴桶,香脂,搓澡巾,换洗的干衣服,一应俱全。
每次沐浴,都是刘婉玲亲自伺候,从不让小丫头们插手,甚至都不让小丫头们守在门外。
蓝振德习惯了,就在他展开肥肥的双臂,等着人跟他解衣宽带时,才发现身边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
“来人,来人呀?”
他怒着嗓子,吼了两声。
屋外一片寂静,没人理他。
这才想起来,每次沐浴,丫鬟们都会离得远远的,净房的隔音效果又好,根本听不见他的叫唤。
他想出门去唤人来伺候他,可找不到自己的鞋,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群丫鬟把他的鞋子给拿走了,他是裹着袜子站在地面。
“反了反了,这帮奴才们要逆天了,不把老子当主子看,全都剁了喂狗……”
蓝振德大发雷霆,骂骂咧咧,火气都冲到头上了,但他还是忍了片刻,没有立即冲出去收拾那帮奴才。
因为忙碌了一天,天气又渐渐热起来,身上很臭,他虽然胖,可到底是在衙门当差,还是会注意形象。
必须沐完浴,清爽地出去。
无奈又愤怒地扒光衣服,“哧溜 ”,肥胖的身子挤进了木桶。
“哗啦!”
水压受到冲击,向上翻腾着泡泡,有些溢出了桶外,打湿了一圈的地面。
热水的舒缓,让他的怒气稍减,扬起脖颈,把后脑勺靠在浴桶沿边上,双眼阖上,闭目养神。
“嘎吱!”
房门忽然从外面被推开。
蓝振德以为是刘婉玲回来,没有睁眼,沉声道:
“舍得回来,老子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伺候老子?”
没有人回应他 。
蓝振德怒气更甚了,这娘们看来是宠坏了,也不把他当主子了是吧?
刚要继续发飙,屋头的人声音响了起来。
“老,老爷,民妇是来送鸡蛋的,不小心走错了地方,求老爷息怒,民妇这就走……”
蓝振德一怔,瞬间睁开了眼。
看到一个女子,战战兢兢地杵在这儿。
这个声音怎么有点耳熟,一时又想不起来。
只见她头上用布巾挽了个妇人的发髻,一身粗布衣裙,手里提着一个竹篮,竹篮里隐约看到是鸡蛋。
屋子里的烛台不多,烛光有些昏暗,妇人又是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模样。
只看得清身形,纤长丰盈,胸前弧度高耸,后腰婀娜,亭亭玉立,丰姿绰约。
蓝振德满意地捏了捏下巴。
这身段合他的心意,就喜欢这种丰盈窈窕的美人,干瘪瘦弱的女子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看她的发髻已嫁人。
蓝振德纵横勾栏院,流连花丛,即使是收了刘婉玲后,还要时不时出去找新鲜。
府里模样标致的丫鬟,也逃不过他的毒手。
为此,乔氏也好,刘婉玲也罢,身边伺候的丫鬟,要么不是模样奇丑,就是年纪大的嬷嬷。
蓝振德看着眼前的人,眼珠子上下转溜,正儿八经的妇人,就……
忠贞不渝,宁死不从,拼命抵抗……
蓝振德脑海里瞬间浮现了画面。
妇人局促地立在原地,双手揪着自己的衣摆,站立不安。
蓝振德没让她出去,她不敢动。
“抬起头来?”
“民妇不敢。”
“那过来帮本老爷搓背?”
妇人愣了一瞬。
“嗯?
妇人忙放下了手里的篮子,快步移到木桶旁,拿起搓背的丝瓜囊,开始在肥厚的后背上搓洗。
“往下。”
妇人的手下去一寸。
“再往下。”
再下去一寸。
……
妇人的手已经到了肚脐眼,这个姿势让她的身子几乎是趴在木桶上,肩膀处紧紧贴着前面肥硕的肩膀。
“啊!”
倏然,她一声尖叫,身子往下一坠,整个人翻了过来,滑进了木桶中。
“扑通!”
桶里的水花再次被溅起,洒在两人脸上,蓝振德顺势圈住美人,上下其手。
“ 老爷不要呀?” 妇人开始抵抗。
越是挣扎,是越是激发蓝振德的兽性。
妇人一直是背对着他,木桶本来就不大,现在硬塞下两个人显得更挤了。
“啊!”
又是一声尖叫。
……
不知过了多久,蓝振德满足地松开了怀里的人儿,靠在桶壁上歇息。
妇人被他治得服服服贴贴,不挣扎,也不喊叫,转过身,面向他。
“老爷,妾身可将你伺候的舒服?”
蓝振德惊愕,猛地仰起头,看向对面的人。
这张芳菲妩媚的脸,不是刘婉玲又是谁。
“你,你……”
刘婉玲翘起兰花指,用手腹拂过他的脸颊,娇嗔道:
“妾身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心思,怎么老爷不喜欢?”
蓝振德抱着她,在她脸颊上猛地亲了一口,大笑道:
“ 哈哈,喜欢,老爷我太喜欢了。”
刘婉玲得意地扬了扬嘴唇。
男人嘛,喜新厌旧是天生的本能。
绕是她功夫再好,面容再美,时间久了也会腻,何况是蓝振德这种天生花心肠子的男人。
像这种贱男人就得用奇招。
蓝振德被她哄得服服帖帖,两人沐完浴,换好衣服回到寝房。
时辰还早,没有那么快歇息,半靠在榻头,依偎着说悄悄话。
蓝振德今儿爽到了,看刘婉玲也顺眼,愿意听她讲。
侯府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刘婉玲想不知道都难,她一直偷偷关注着消息,注视着乔氏的一举一动。
虽然,一直有老爷的宠爱,可她再清楚不过,红颜易逝,美貌不在了,就是她失宠之日。
必须趁现在恩宠正浓时,干掉乔氏,从她手里夺过当家主母的位置,只有做上主母,在这后宅中才能说了算。
或许这次是个机会。
蓝振德也没瞒着她,不怕她在外面乱嚼舌根,他好她才好。
本就烦恼,此时,把情况与她说了,语毕,还问向她:“美人可有什么法子?”
蓝振德想起来了,这个美人不是空有美貌的花瓶,可是有些手腕和伎俩的,尤其是在蛊惑男人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