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正吹拂着那个答案。
网译版 转自 百度贴吧
图源:会灰的鸟弹
翻译&校对:imotas、melo7o、 故错丶、 kirito、高槻泉、花祈梦、cpz990102、mor-mau
作者:石川博品
「小企,一点也不好笑哦……」
「亏你能想出这么恶心的东西呢。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果然还是不想看。反正里面也是恶心的东西。」
被说了如此过分的话,无地自容的我跑出了侍奉部的部室。
说出那些话的是谁呢?不说明也是可以的吧。简短扎心的是由比滨说的,冗长扎心的的是雪之下说的。
我突然想到,我周围的女人(在不好的意义上)全都像奈奈酱一样会把打动人心的歌曲唱给我听呢……不如说,全人类的半数可能都是奈奈酱吧。这样一来地球都要改名成水树奈奈座长公演「水树奈奈大欢唱」了吧。某一天要是对外星人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说「你好,我是来自水树奈奈座长公演『水树奈奈大欢唱』的比企谷八幡」,对方可能会瑟瑟发抖道「这家伙的星球的支配者,自我表现欲好过分啊」note
注:心にくる,打动人心,换个语境就成了前文的扎心。tbs节目「2時ピタッ!」对水树奈奈取材的时候,被采访的粉丝说“奈奈酱会把打动人心的歌曲唱给我听”
虽然从不是行星而是部室的引力圈中脱离出来了,但因为无处容身,所以姑且去了二年f班的教室。
因为很热,我打开了窗户,风吹进了空荡荡的教室,窗帘夸张地卷了起来。
我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环视桌子和椅子的行列。窗外充满夏日阳光的景色射入我的余光之中,将微暗的教室映得更加晦暗。
这样的场景让我回忆起来了……我向自己单相思女孩告白的那个放学后……她也是个扎心的家伙。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一直在伤害我的心。如果我是史高治的话,在未来的幽灵到来之前自己就会崩溃吧。note
注:史高治?麦克达克,迪士尼经典角色
我一边晃着腿一边沉思。
仔细想想……为什么我刚才一定要被由比滨和雪之下说到那种程度呢。
我明明只是说了「我在用色色的眼光看待千叶君」而已note
注:千叶君是日本千叶县的官方地方吉祥物
因为那个无论怎么看都是色色的内容啊。全身通红明显是发情的证明。多数的动物在发情期的时候身体的颜色都会变得鲜艳。有说法是,女性红色的嘴唇和腮红,也是因为和发情的表情相似而有着吸引异性或是同性目光的效果。
而且,从嘴里弹出的舌头,向上翘起的鼻子——那无疑也有着或多或少对突起物的暗喻。
以及,千叶君的玩偶装和插图给人的印象有所不同,看上去胖墩墩的抱起来会很舒服。没人能直面并抵抗住那份肉感的魅力吧。
并且,cheeba在英语的俚语里是印度大麻的意思。这样一来,我只能断定那家伙是一只会行走的快乐物质。
——边比划着快速说完这些话后,部室的气氛就凉透了。
例如,即使在法国大革命的庆功宴上说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很可爱吧?」气氛也不至于冷到这种地步吧。
不过玛丽真的很可爱呢。她最后作为王妃觉醒。因为我读了全卷的《凡尔赛玫瑰》所以对这方面很熟悉。即使我在此时此刻的这个瞬间转生到那个时代,也有从比企谷八幡更名为神秘的没落贵族罗兰?多?格利亚活下去的自信。note
注:玛丽安托瓦内特是路易十六的王妃,死于法国大革命,《凡尔赛玫瑰》是日本漫画家池田理代子的少女漫画作品,女主角以玛丽为原型
就这样,我眼前出现了在法国的遥远空中,三色旗在随风飘扬的幻觉。就在这时
「怎么了八幡,已经是黄昏了。」
教室的门口有一道站立的身影。明明这么热还穿着大衣带着露指手套,看到身影都感觉到闷热。
「什么啊,材木座啊」
我叫了他的名字,然后那家伙不知为何一脸高兴地走了过来。
「八幡啊顺带一提,黄昏这个词啊,意思是因为太阳下山光线变暗所以人的脸——」note
注:黄昏たそがれ,词源是傍晚时看不清人的脸,于是出声询问的「誰(た)そ彼(かれ)」,材木座想说的是这个
「啊,赶上了」
患有中二病的人很喜欢稍微难一点的词汇,然后马上就想在会话中要么暗暗夹杂要么说明词语的来源。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件事,因为我曾经也罹患中二病(说罹患什么的也是中二病的表现)。中学的时候的作文,因为全是汉字所以非常糟糕。像什么附近的吉娃娃在咆哮,公园里跌倒的小鬼在恸哭,地面的蚂蚁嚣张跋扈之类的,魔界一般的城镇在原稿用纸上显现了出来。
材木座在我附近的桌子上坐下。因为很沉,桌子发出了吱吱的响声。
「有烦恼嘛?跟吾说一下吧,强敌。剑豪将军的意见箱无论何时都是开放的哦。」
就算和材木座讨论了侍奉部的事情,我也不觉得能得到有用的建议。不管怎么说这家伙比我还要废物。
「实际上,……因为那个各种各样等等很多诸如此类的原因我在御宿海岸月之沙漠里大哭了一场后孤身入睡,就是这样」note
注:原句是かくかくしかじかエトセトラエトセトラでアンド?ソー?御宿海岸月の沙漠で我泣き濡れてひとりかも寝む,完全搞不懂,有大佬能教一下么
「唔呣……」
意外的是,材木座抱着胳膊,闭目了一会。好像在认真考虑中。我稍微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不久,材木座猛然睁开了眼睛。
「八幡,汝……是兽娘控嘛」
「嗯?」
我歪了下头。把我刚刚的歉意还给我。
材木座拍了下我的肩膀。
「可以的可以的。从这可以看出,吾连汝这样的人类都能理解。所谓的轻小说作家必须精通所有性癖。」
「轻小说作家也真不容易啊。」
看来我想说的东西完全没传达到。
「但是……汝的性癖暂且不说,被两个女生欺负得忍气吞声这种事情稍微有些丢人哦。你就不能挺胸抬头的宣称「只有不是兽耳娘而是真正带有动物特征的家伙才能让我兴奋起来!」吗?」
「不,我才不会对什么真正的家伙——」
「如此软弱怎么能行!对着那群家伙堂堂正正地说出来!」
「别胡说八道了。那你能在由比滨和雪之下面前堂堂正正地说出来吗?」
材木座冷笑一声来回应我。
「你觉得以轻小说作家为目标的人有着能在女生面前堂堂正正说话的性格吗?」
「轻小说作家也真不容易啊」
「而且吾不擅长对付那两个人。特别是雪之下,说实话有点恐怖」
果然这家伙是废物啊。完全派不上用场。
白痴一般的我站起来,向窗外眺望。
听到了尖锐的笑声。朝下看去,是引人注目的女生三人组在边聊着天边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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