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鸣人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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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瑾本来觉得卡卡西的话没什么毛病，听他后面说的话，又觉得有几分解释掩盖的味道，看来有点东西。
“卡卡西，你不会喜欢我吧？”煦瑾决定逗逗他，看他没什么反应。偏头稍微凑近些看他，又追问:“你是嫌弃我不好看，年龄小，还是一身麻烦？”
此话一出，她就后悔了，居然有点害怕听到他的回答。玩笑是她开的，万一他认真回答了，她怎么办？忽然又想，为什么要关心他的回答，为什么要害怕，为什么要想自己怎么办？不会真看上他了？
不，她否认了这个想法。她千手煦瑾向来恩怨分明，不会因为受过他几次恩惠就不知所以，一定是她想多了。
“不，那倒没有。”卡卡西退后了半步，稍微拉开了点距离。语气还是那样懒洋洋的，听不出什么变化，“你很好看，家世很好，性格也不错。至于麻烦嘛，是挺多的。你才十七岁，恋爱的事情不用着急。”不用和别人着急。
“是吗？”煦瑾语气低了几分，岔开了话题，“我想回一趟千手旧宅，找一样东西。”
这事儿跟卡卡西说，会不会太冒险？三代是火影，不可能带头闯禁地。现在除了卡卡西，她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了，姑且信他一信。
“千手家的旧址只剩下一处了，还是禁地。你想去的话，自己小心些。去之前，记得告诉三代一声，被抓了也有理由脱身。”
“已经说过了。但还是要多谢卡卡西先生为我出谋划策。”煦瑾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面对着卡卡西作揖。那举止古灵精怪，笑容明媚，惹得卡卡西心弦微动。
卡卡西的脑海里闪过她受伤的样子，她逛街时的样子，她战斗时的样子。明明才认识没多久，他却总觉得自己和她会有什么联系，像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命中注定的说法他可不信，因为未来是可以改变的。贪心开始作祟，他真的不想仅此而已。他也不知道自己和煦瑾之间有没有一百步，如果有，他有勇气迈出去一步哪怕半步吗？
煦瑾和卡卡西在这边商量对策，在外人看来举止亲密，像是情侣间说什么悄悄话。鸣人和小樱也是八卦得很，这两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的，从没听卡卡西老师提起过。说起来今天是第一次见这位姐姐，仔细看她连护额都没有，还站在三代大人的旁边，想猜猜她的来历简直毫无头绪。
“好啊，终于到我了。我要上了，姐姐、小樱还有卡卡西老师都看着吧，我一定会赢。”只见鸣人握紧了拳头，自信满满，跃跃欲试的模样。终于可以一展拳脚了。
“加油！”煦瑾一看周围才知道鹿丸的比赛已经结束了，于是伸手和鸣人击掌，“来，给你一点好运。”
鸣人整理着自己的护额，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跃跃欲试的，比划着拳头对煦瑾说:“姐姐，光靠运气是不行的，我一定会凭实力赢的！”
煦瑾愣了一下，随后又笑了，看着鸣人进了赛场，他以后一定会是个很优秀的忍者。只是不知道鸣人的战斗力怎么样，犬冢牙好像特别瞧不起他的样子，觉得赢他很轻松。煦瑾疑惑作为九尾人柱力，不应该重点保护吗？再想想他的队友，听说宇智波的瞳力强大到能操纵尾兽，鸣人这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怎么回事啊。
煦瑾站久了便背靠着墙，看周围的人对这场比赛都不怎么感兴趣，就好像胜负已定一样。鸣人是聒噪冲动了些，也不至于令人生厌。她总觉得这些人看他的眼神有些……冰冷？也想着感知一下鸣人之前经历了什么，只是自己的处境也很艰难，万一他们误会自己对九尾有兴趣那就难办了。刚刚自己与鸣人过于亲近，可能就已经误会了，更何况随意感知他人的过去，从道德层面来说是不对的。
“为什么大家的眼神都那么奇怪？好像鸣人会输一样，这种眼神，真让人不舒服。”煦瑾想自己就算不能感知，问问总可以了吧。就算防着她，也不至于什么都不能说。
“鸣人小时候在学校就因为做什么都做不好而被嘲笑，毕业考试也是考了三次才过。不过鸣人现在可是很厉害的，不可以小看哦！”小樱看着鸣人解释了一下，眼睛里也闪着光。一路走来自己也曾因为他是个吊车尾而嫌弃他，老是打击他。但是，当他勇敢的战斗的时候一切就都不一样了，现在的鸣人可是很强的，小看他的话可是会输得很惨的。
“原来如此。”煦瑾无奈，学渣哪里都有，恐怕被排挤的深层原因是因为九尾吧。不管木叶对九尾有什么安排，她都不能插手，至少现在不能。
鸣人那么自信，还是看看他的比赛吧。
结果鸣人一上来就给人家打飞了，真不给面子。
煦瑾无奈，速度不行，反应不行，想赢可能会是一场恶战。小樱转头看卡卡西，卡卡西温柔地笑了，小樱也跟着笑了，煦瑾看这两人的反应应该还会有后续的。
正当疾风想要宣布比赛结束时，鸣人在一众震惊的眼神中慢慢爬起来。喘着气，缓缓抬头，眼神坚定地看这对手：“不要小看我了。”
煦瑾发现周围那些奇怪的眼神都发生了些许改变，大概是觉得鸣人很有勇气，最后的结果不会改变。
牙也不明白为什么鸣人还要站起来，问道：“都已经流血了，还逞什么强？!”
鸣人毫不在意地说：“我是故意让你的，想看看你的实力。你才别逞强了，派上你的狗吧。”
就算鸣人的战斗方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是奏效了的。每个人战斗的方式都不一样，鸣人还只是战斗经验还太少。等经验积累起来了，就不会这么费力了。可煦瑾还是忍不住想问卡卡西：“你没教他实战技巧吗？”
“教了其他的。”卡卡西看着鸣人若有所思，就算要教他什么，也要顾及他体内的九尾吧。煦瑾撇撇嘴，这还有九尾呢。
鸣人被烟雾弹困着，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烟雾散开的时候，鸣人已经躺地上了，赤丸在旁边汪汪叫了两声。
煦瑾感知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笑了，可以啊这小朋友啊，亏他想得出来。只见奔向牙的“赤丸”咬了牙一口，“嘭”的一声变成了鸣人。
“影分身加变身术，用的这么熟练给我说他是吊车尾？！诸位都是些什么眼神？！”煦瑾真的不明白，就目前鸣人的表现来看，鸣人是大智若愚的类型，战斗的时候智商就会上线的。“这简直战斗鬼才啊，哪里笨了，哪里笨了？”
煦瑾一时间有些激动，说话的声音不由得大了些。有些人确实对鸣人有了改观，只是面对牙这样的对手，做到这样已经很厉害了，对煦瑾的话也没怎么在意。
卡卡西听到煦瑾的形容一下子笑了，战斗鬼才吗，还挺贴切的。
牙只是冷笑一声，不拿出点本事是干不过了。丢出一颗药丸喂给了赤丸，赤丸瞬间就给自己染了个发——变红了。煦瑾无语，嗑药也就算了，这牙居然还是托尼老师，这颜色还挺正。
只见赤丸跳到了牙的背上，变成了“牙”，公然嗑药，这难道不犯规吗，裁判也不管管？于是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鸣人:“这不是兴奋剂吗，这样也行吗？！”
煦瑾:“这花里胡哨的啊，嗑药不犯规？！”
月光疾风和众人无语，这两人不知道比赛规则吗？但月光疾风还是给解释了一下:“是，兵粮丸是忍具之一，咳咳。”
听到疾风的回答，鸣人心态爆炸:“你只会说这句话吗？！”
煦瑾忍不住吐槽:“这比赛说白了是考的作弊吧，看谁作案工具多？！”简直要给这规则气笑了，居然还能嗑药。而且看牙那样子，这药性还挺猛，鸣人被牙打的满场跑，要躲开牙的攻击就很吃力了。这样下去要么筋疲力尽无奈认输；要么被击中晕过去，还是输。
鸣人，你必须想办法反击。
卡卡西没有说话，关于作弊一说，也有这个成分在。作为忍者，无论何时都要准备齐全，因为随时都有可能会死，必须全力以赴，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去战斗。不过这也得看人来，鸣人能逼得牙吃兵粮丸，已经很厉害了。卡卡西认为鸣人的成长已经足够了，他不会要求鸣人一下子和佐助比肩的。毕竟鸣人基础太差了，要学的还有很多，得慢慢来。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牙看着鸣人说道。不吃点苦头，是不知道自己的斤两，赶紧认输吧。
煦瑾只希望鸣人别认输，快点站起来啊！只听见趴在地上的鸣人，慢慢地说:“我是要……成为火影的人，绝不能在这里倒下。”
牙听了觉得好笑:“你成为火影，明明比我还弱。要成为火影，还是让我来当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煦瑾听牙这话心里很不舒服，决定冒险感知一下鸣人的过去。红色的瞳孔微微一动，直直地盯着在地上慢慢攥紧了拳头的鸣人，进入他的脑海里，感知他的过去……牙的笑声仿佛和那些嘲笑鸣人的笑声重合了。
“是那孩子对吧……”
“没错没错，就是他。”
“吊车尾！吊车尾！”
鸣人委屈地大喊:“为什么要讨厌我啊！我做错了什么！”
只是委屈而已吗？不，还有不解和怨恨。
他有什么错，他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