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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太后赐美男

  太子望向四皇子,“你说她不会嫁给父皇?她若一嫁,就没我们兄弟什么事,阿治,万事别想太简单。”

  “皇兄,她只是一个女子。”

  “可她是冯家明月,在这世上,除了母后,我最信的人就是你,若是我得不到帝位,我宁可那个得到的人是你,你出手罢。”

  “皇兄……”

  “你生得比我好,文武兼备,难不成还搞不定一个女人。她连父皇都能看上,会看不上你,只要你得手,父皇就绝不会要一个被儿子碰过的女人。皇祖母到底还是向着我们的,到时候,我再送父皇十个八个绝代美人,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

  兄弟二人正说话,一个暗卫喊了一声“报——”

  “如何?”

  “陛下除了初见晋国夫人抱了一会儿,并没有其他的举动,两个人反而对奕说话,倒是相聊甚欢。”

  “聊什么?”

  “晋国夫人讲上界仙人们的故事,更有传世诗词为证。”

  太子连连轻哼,“她倒是会讨巧,将父皇哄得很开心。”

  四皇子道:“分化通政卫,建立明镜卫,可是她向父皇献计,至少现在,通政卫一手遮天,欺上瞒下的事再不敢做了。对于地方官员、百官也起了真正的震慑作用。皇兄,你是不是误会什么?晋国夫人不是你想的那种女子,她是真心想为天下、为百姓做事,你为什么就不放心她。”

  “要我放心,你让她做本王的女人。”

  四皇子与冯昭说过两回话,知道她性子骄傲。

  “久别重逢,她自视才华过人,哪这么容易被父皇得手,且看着,这是欲迎还拒,终有一日会顺了父皇。若她入宫,以父皇的性子,必会给她最好,到时候哪里还有母后的位置。有一个李贵妃已经够了,自视贤惠大度,再来一个才华横溢,名动天下的晋国夫人,我这太子之位还能保得住?”

  太子对谁也不放心,不放心李贵妃,不放心五皇子,皇帝不止一次地夸过,说李贵妃比皇后更大度贤惠,而五皇子则是众多皇子里最聪慧的一个。

  屋内,重归寂静。

  太子似笑非笑,因着上回让他行刺,还在怪他蒙骗的事,若他说了要杀的是晋国,四皇子绝不会出手。

  皇帝发现冯昭的棋艺很高,直至雄鸡报晓,天色微明,这一盘棋亦未分出胜负,但是神仙们的传说、故事听了好几个。

  高总管揖手道:“陛下,该回宫了。”

  皇帝起身,对冯昭柔声道:“昭儿,明儿还在这里见。”

  “陛下,长此以往对你龙体……”

  “朕正值壮年,能与昭儿相知,乃朕此生最大的幸事。高总管,回宫!”

  他翩然而去,消失在晨曦之中,身后传来一个讥讽地声音:“夫人可还记得当日说过的话。”

  这声音是萧治的,他就像个鬼魅,站在离她不足三步的地方。

  “世间只有心里肮脏的人,才会想到,男女只有男欢女爱,没有纯洁的朋友。”

  她回望萧治,只一眼,似要看到他心里去。

  萧治不愿与她对视,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他怕自己和父皇一样沉陷其间,这偌大的天下、皇城,爱慕晋国夫人者比比皆是。

  “女人的青春短短数载,晋国夫人还是应该早日找个男人嫁了。”

  冯昭心下一转,笑语嫣然,“嫁谁?嫁你吗?”

  “你若嫁,我就娶。”对这个女人,没有讨厌,但太子希望他能成事,太子的疑心远胜父皇。

  冯昭笑了起来,“但凡嫁入皇子的,嫡妃、侧妃要求极严,就凭我一个下堂妇,怕是让我做个妾室,就是高看了吧。殿下今日既然说到这儿了,我便与说句实话,我冯昭想要的,到现下为止,还没有一个男人给得起,我宁缺勿滥,若是寻不到那么一个人,便不会嫁。”

  “你要的,便是我父皇也给不了。”

  “是,他给不了,你也给不了。”

  “是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双人,没有第三个,他没有妾,她不会有二心,只她与他,仅此而已。

  皇帝还真给不了。

  而他,却未必。

  这便是她想要的。

  “既然我父皇给不了,你为什么和他见面?”

  “你以为,世间的事,只有黑白与对错,有时候还有权衡,还有退让。四皇子,无论你信与不信,我与陛下见面,除了答应做他的红颜知己,别无他想。

  陛下是正人君子,今晚一番谈话,他答应我所求。他给我尊重,给我信任,但我不会做他的女人。

  相濡以沫,不如远远地守望,我守望天下亦守望他,他守望我也守望江山。

  你转告太子,他委实没必要来防备我,就算有一日,我需要一个孩儿来为冯家嫡长房延续香火。无论会不会是皇帝的骨血,但那孩子只是我冯昭的儿子,冯家嫡长房的子孙,他姓冯,绝不会有第二个身份、第二个姓氏,更不会危及你们兄弟任何一个。”

  四皇子觉得不可思义,她有了与父皇生一个儿子,但他却不会姓萧,更不会成为萧氏的子孙,而是冯家的孩子。

  他的心竟然为之一阵刺痛。

  “你还说不会做父皇的女人?”

  “生了一个孩子就是了?没有他给的名分,那孩子就不是皇家人,只要我拒绝不认,又能耐我如何?但被你一说,为了保险,找男人生孩子还真得好好捉磨,首先得选一个聪明的,其次还得够健康,最后还不能被我讨厌,算来算去,似乎只有他合适?”

  冯昭想到了平远候世子凌烨。

  这人还算君子,且又接触过几次,甚是不错。

  “谁?”

  冯昭一脸嫌弃地道:“反正不是你,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当初在客栈行刺,你是替谁来杀我的?”

  四皇子抿上嘴,一副绝不会说的样子。

  他虽被太子利用,可当时太子亦作了解释。

  他们是同胞手足,太子自来信他,他不能怪他。

  父皇宠信贵妃已久,五皇子虎视眈眈,太子的压力很大。

  冯昭呢喃道:“你不说,我知道是谁?不过是懒得理会罢了,皇权地位,是你的才是,差一步是也未必是。”

  四皇子以为她知道什么,一把握住她的双肩,“你说什么?”

  “四殿下,你偷回皇城,陛下知道吗?我劝你尽快回北疆。在明年五月以前,都不要回来,有些事你原不该掺合。

  太子殿下是你的胞兄,三皇子、五皇子便不是了?站在旁观者的立场,单凭太子殿下的品行、才华,除了占一个嫡长子的名头,他哪里比其他皇子强?”

  第二世时,便是德弘八年冬至德弘九年上半年,三皇子与五皇子联手,开始共同算计对付太子,而一同落入圈套的还有四皇子。

  五皇子用的招数其实很滥,不过是一招,太子玷辱宫嫔,指使失节宫嫔给皇帝下毒,而宫嫔太笨,被捉了个正着,最后抖出了太子,偏生条条线索证据确凿,更在太子宫私藏龙袍。

  德弘皇帝一怒之下,废太子,一月后,废皇后沈氏。

  沈氏不堪被废,又受太后训斥,一个没想开吞金自尽。

  皇子夺嫡的角逐,现下已到关键时候。

  四皇子道:“你不喜我大哥,你……”

  “废话!他糊弄你来行刺我,手段阴险,我还要感激他不成,不将心思用在造福黎民上,尽使这些阴招。”冯昭言辞犀厉,“若你信我,就当回北疆战场,而不是在这里与我闲扯,好自为之!”

  他答应了大哥,若他不这么做,大哥就会派其他来,待那时,就不是一两个男人,而是一群,他相信太子是说到能做到的。

  四皇子心下挣扎,募地抬头,却见远处有人同他比划了一下,他一个箭步,拽过了冯昭,冯昭不妨,跌到他的怀里,他弯腰将她横抱在怀。

  “萧治,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玲珑、千斤!”

  右院的外头,玲珑、千斤二人已被飘过的香风药倒,两名从树上跃下的黑影快速将二人捆绑起来。

  萧治抬腿踹开房门,将冯昭抛在罗帐,整个人飞扑过去,脖子上却是一寒,冯昭将一柄钗子架在他脖子上,“夫人以为这有用?”

  冯昭手腕一麻,她的钗子被他奔了过去。

  “夫人都嫁过一回,本王不嫌弃你,你还不从了本王?”

  冯昭立时笑了起来,刚笑了一半,她的嘴就被萧治给堵住,她会被强,开什么玩笑,这种事应该是她来做的。

  她的脑海里,竟莫名地掠过凌烨的身影。

  冯昭不由自己地轻唤一声“阿烨——”

  萧治心下一惊,一把推开了她,“你心里的那个是凌烨?”

  萧治哪里碰到过这样的女人,矜贵时宛似高山雪莲,热情似宛如有毒的罂栗,而此刻她就像似要融化了他。

  可她那一声如同梦靥般的“阿烨”,惊得他立时回了神。

  北疆沙场,凌烨数次救他性命,他知凌烨一直想娶她,却不晓她亦挂念着他。

  场面凝住,两个人一个坐在床角,一人坐在床沿。

  良久,冯昭问道:“谁让你来的?”

  萧治不语。

  难怪她说,她不会嫁给皇帝,他给不了她想要的,因为她心里只有凌烨一个人,也认定他一人。

  冯昭定定地看着一个方向,心潮起伏间,“我明白你要做什么了?你想毁了我,只要我们有了这一场肌肤之实,皇帝陛下必会撒手,而我就不会对你母后够成威胁。”

  “我不会碰你,因为你是凌烨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欺。”

  萧治想出去,身后传来她的声音:“你入了这场戏,就演完罢。”

  *

  半个时辰后,太子听到暗卫的禀报,“你看清楚了?”

  “是,四殿下将晋国夫人抱进了屋,晋国夫人呼救,她的女侍卫已经被我们绑起来了。”

  “好!好!你们设法将这消息传给陛下,他这一生,再完美的女人,绝不许别人碰,他沉陷晋国夫人,不就是因为晋国夫人虽嫁过人却是完璧之身,这样一来,哈哈……”

  破局了!

  他倒要看看,若是陛下知道,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被他儿子给玷辱了,他是什么样的表情。

  “将事做得干净些,别让他知道这是我们的主意,这是吴王殿下做的,与我们没有任何的干系。”

  “是。”

  暗卫退去。

  太子似笑非笑,“四弟,大哥可是给你送了一个好礼。你是不是很惊喜?”

  他不能碰晋国夫人,因为这会连累他自己。

  但四皇子可以,做错了事,最多是被罚一场。

  罗帐内,是战后的激烈。

  冯昭的咬破了手指,看着殷红的鲜血滴洒在床上。

  萧治一脸惊讶地盯着,这殷红血滴落在榻上,点点仿若梅花,格外刺目,“你和汪翰并无夫妻之实?”

  “这个秘密,瞒不了通政卫的眼睛,既然是做戏,就得演完。”

  她的一席话,将他刚刚升起的火苗扑了个冰冷。

  “我就这么不受你待见?”

  “不是不待见,而是你和阿烨比,真是差太多了。”

  虽然他不说,她哪里猜不到这是太子让他来的。

  怎么一次又一次,太子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这未必也太傻了。

  啪——

  前一刻还在温婉地说话,下一刻立马就扇了他一巴掌。

  萧治立时被打蒙了。

  “萧治,往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你不过就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冯昭在冰与火的纠结着沉浮,一方面觉得这样不对,可另一方面又宽慰自己,并没有吃亏,可她到底是被他强迫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即便这男人长得不丑,可她实在不喜。

  为什么是他?

  她还因为第二世的记忆,敬他是条汉子,可他就能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冯昭走得很快,待她出来时,正看到被五花大绑的杨玲珑与千斤,两个人嘴里塞也布团,她的心不打一处涌上来,“萧治,你个王八蛋!卑鄙!无耻!下流!老娘就当是被狗啃了!”

  萧治还盯着床上的殷红发呆,她嫁过一回却是圣洁的。

  他被皇兄给哄了,说什么像晋国夫人这样不知廉耻的,连老皇帝都瞧入眼,她不知看中了多少个男人。

  萧治很生气,气势汹汹地赶入宫中,他要问问太子,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晋国夫人其实不是随便的女人。

  待他入宫时,却见路口上立着满脸阴沉的皇帝。

  皇帝很怒,更多的是心痛,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女子被他儿子给辱了。

  “畜生、禽兽,你怎么敢对她做这种事,你这个禽兽,你畜生——”

  皇帝拽住萧治,一阵拳打脚踢,萧治静静地立着,拳头、脚头仿若雨点。

  李贵妃从小径上飞奔而来,身后跟着六公主、八公主,“陛下——”她止住皇帝,又对萧治道:“吴王还不退下。”

  萧治未动。

  如果不是她唤的那声“阿烨”,他便铸成了大错,能让父皇放手,能让太子满意,这一场戏,值得他演。

  八公主见萧治不走,“四哥,你到底做了什么?把父皇气得这样。”

  李贵妃已经猜到了,“陛下,她不易,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放过她罢——”

  皇帝仰头一吼,这声音很高,似在宣泄,似在愤怒。

  所有人吓得噤若寒蝉。

  皇帝失魂落魄地转身:“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昭儿,是朕没有保护好你!是朕对不住你!”

  八公主看着痛楚的皇帝,又是吟诗又是说“没有保护好你”的话,再看萧治任由皇帝打踹,让他离开又不去,当即明白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四哥,四哥,你真是英雄了得,你强辱晋国夫人!哈哈……你把晋国夫人给睡了,哈哈……真没想到,你居然干出这等令人大快之事。”

  六公主立时回过味。

  萧治木愣愣地站着未动。

  李贵妃道:“你父皇受了打击,本宫去看顾他。”她懒得多说,对皇帝一把年纪还爱得死去活来,她无话可说。

  六公主冷声道:“四哥,她与人是不同的,你怎么能……能这样,我都不知如何说你。我是再没脸见晋国夫人了。”

  八公主歪着脑袋,“四哥,你做了一件别人都不敢做的事,怎么样?她是不是和其他的女人……”

  “闭嘴,不许你侮辱她一句,不许!”萧治一把捏住了八公主的脖子,八公主呼不上气,只听一个声音道:“四哥,你放了八妹。”

  说话的是五皇子,亦不知他在远处瞧看了许久。

  五皇子的身后立着六皇子,他正一脸好奇:“四哥,晋国夫人的滋味……”

  “她比世间的女人都好,不许侮辱她!”萧治转身,望着五皇子,似乎从他眼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讥讽,“你是在笑话,我再一次被利用,就像个傻子,傻傻地冲上去。对她的名声,皇城一直是誉谤各半。有人说她不知廉耻,可你知道、大哥也知道甚至父皇也知道,她虽与汪翰成亲却一直是完璧之身。她虽是和离妇人,却一直是洁身自爱。与她走得亲的男子,这些年来,也不过是父皇一人。”

  五皇子迎视着萧治,“是,我知道!在那样高贵、纯洁、真诚和才华横溢的她面前,我对她下不了手,甚至于,我和父皇一样很愤怒,你真的因为太子一句话,就去做了。

  晋国有自己坚守的道德,可你却将这一切毁了。你一旦做了,皇祖母就有藉口赐下美男,待那时,她身陷如何境地?她看似张扬,骨子里却最是规矩不过。

  晋国那样的女子,你不懂,看似不在乎,可心里却最是在乎,她有自己的一杆秤,而你正在毁掉她心里的秤……”

  明明是他强迫了她,为什么最后,却是以自责、痛楚来收场。

  她说那些话,也只是为了让他难过,其实她比他更要难过数倍。

  五皇子、六皇子走远。

  八公主不敢招惹四皇子,飞野似地跑远了。

  慈宁宫太后很快知道了,是太子宫的运作,故意将这事透过去。

  *

  德弘八年,冬,十一月初六。

  沈太后赐五位或温润,或高大,或霸道、或纨绔、或才华横溢的美男出宫,这一次皇帝并没有阻拦。

  冯晚原说回娘家住两天,因为还没求到观音图,且未寻到时间开口,又住了下来,她听人说,冯晚的头痛症犯了。

  曹素雪、罗巧芬回了晋国府。

  晋国府大门处,一声高昂之音:“太后懿旨,请晋国夫人接旨!”

  第二世的记忆里,德弘皇帝是个有洁癖的人,是对女人的洁癖,他绝不会喜欢被其他男子沾染过的女人。果然,两天前,她和萧治的事令皇帝放手了。

  冯昭来到前院时,看到五位各异的美男,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冯昭,接太后懿旨!”

  “晋国夫人,太后凤旨:冯氏嫡长房唯有一点血脉,百善孝为先,无后为大,你该为冯氏嫡长房延续血脉了。这五位美男子是从满朝文武家中挑选出来的,从即日起都是夫人的男妾,他日夫人若要招夫或扶正,朝廷和太后都会支持你的选择。”

  冯昭含笑一拜,“臣妇冯昭谢太后大恩,千岁千千岁!”

  老内侍很是欣慰,还怕冯昭会闹上一场,结果她什么也没说,是很平静地接受。

  冯昭从杨玲珑手里接过一个荷包,“里头是一点茶水钱,还望公公莫要嫌弃。”

  “夫人有心了。”老内侍很是爽快,一挥拂尘:“回宫!”

  杨玲珑等人很生气。

  曹素雪回来时,将她与千斤痛骂了一场,说两个人蠢笨如猪,连夫人也护不住,当年夫人要习武,是师祖说,她的身边有她们四个,不学也罢。

  冯晚挺着大肚,被碧烟扶着过来时,看到五个美男,心下已是惊讶不下,“长姐,这些人你真要留下?”

  “皇命不可违,太后所赐同样不可拒。”

  “那……那长姐,我出来亦有几天了,得回高府,这就回去了。”

  她赶紧回家,长姐有了五个男人,要是高家知晓,还不定怎么看,待得久了,误了自己的名节,高进又得说话了,往后来晋国府可得小心了。

  冯昭道:“陆妈妈,从库房里取两斤燕窝,再挑两根上等的人参给县主带回去。”

  陆妈妈应了。

  五人齐齐一拜:“拜见夫人!”

  男妾,多新鲜,她冯昭穿越一场,还有这么多的男妾,一下子便是五个,有壮有瘦,个个都不错,沈麟说要来,却不在其列。

  陶嬷嬷低声道:“夫人要如何安顿他们!”

  “暂且安排到湖心馆,那里地方够大,风景亦最好,且还有一间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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