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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缠帝都,欲爱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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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暗香余绕,窗外寒风肆意。餐桌上的美食有些凉了,而丽涯吃得正起劲。

嘎然一声,忽然门被支开。从外走进一个人,“好吃吗?”他炽热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她。他的眸染上邪魅,她突然站起来,他绕过餐桌,居高临下地逼近她,浑身辐射出侵掠的气势。

“你,你想做什么?”丽涯道:“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

“你是我的妃,是我的女人,我为何不能对你做什么?”说着,男性的手指轻轻画上她的脸颊,俊脸好不撤退,向她逼近。然后,在她还来不及惊呼之前,发烫的唇已牢牢地覆盖住她的——

好香,好甜……他在她的嘴里尝到比葡萄酒更醉人的滋味,舌头不禁跋扈地继续进攻,掠夺她檀口间的幽香。

他的十指插入她柔顺的发丝里,感受着细滑的发丝缠绕在他的指尖上,丝丝缕缕,缠缠绵绵。她的芳唇湿润,喉头深处拥有更浓郁、更香甜的蜜津。

他钢铁般的身躯沉重地压着她,撩动着她最敏感的欲.望。情.欲的火苗窜起,两人的呼吸变急促。

当他的热吻一路蜿蜒到她雪白的粉颈,爱怜地轻啄、舔舐那敏感细致的肌肤时,酥酥麻麻的刺痛感以及他舌腹滚烫滑腻的感觉,立即让她浑身热血沸腾,连连脚趾头都忍不住得蜷起,几乎要呻.吟出声……

不行,这太羞人了!她极力控制,不准自己发出娇/喘。

他的唇沿着她耳后的颈动脉缓缓烙下,深情的吮吸,感受着她的脉搏剧烈地跳动着,也感受到她娇躯的颤抖。

他要进入她、占有她……

“你还想抛弃我吗?”热吻中,传来他低低的男音。

“你究竟是谁?”丽涯被下了迷.药,一时分不清眼前这个充满兽欲的男人是谁?如果善恶敏感嫉恶如仇的她知道了会如何?会一如既往地记住这个曾爱她至深的多情魔王,还是痛恨他又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她。

他的吻越来越炽热,她的身体也越加敏感,这种近乎漩涡迷幻的感觉让她一点点回应着他贪婪的情.欲。就在她感觉这个男子的精魄所在时,她兴奋的同时却猛然惊醒。

“畜生——”当她知道又是这个男人未经她允许,趴在她身上做着两厢不情愿的事情的一瞬间,她凝聚利刃,朝他身上刺去。

刀锋的尖锐刺痛的不是身体而是颤栗的内心,一刀刀的锋利一段段的切割,绝望的眼神埋下仇恨的种子,发芽重生。

所有的回忆都是在世间死去的时间。他们在阴雨季节里鬼哭狼嚎,挣扎着要为自己的牺牲讨个说法。她的用劲十分惊人,出手是那样狠毒,几乎达到了她武学的巅峰。亚旭受了一剑,嘴角流出殷红的血,于是,在那一瞬间,他猛然抽刀反抗。刀不慎准确无误地插入她的心窝,鲜血流出来。

“丽儿,为什么刺杀我?”亚旭清醒的看着血如泼墨从丽涯的身体内流出,心不由得疙瘩一下。他不是放走了她的弟弟吗?他不是没有致她于死地吗?她应该知道,他为她做得这一切将多么有损他的霸业。这可不是帝王所为。可她为什么一点都不感激,还想硬碰硬,来个两败俱伤?

“为什么?”看着气息垂败的她,他又问了一句。

她的声音起伏在他耳边,宣告着她再也不是他的恋人。她断断续续地道:“从北溟那次分手,正式与非正式,漫长和短暂,愤怒与伤痛,欺骗与威胁…….我们都不可能了,只是在它们中间,从未有过这样平静冷澈的场面……”

他想轻轻抱起她,为她疗伤,而她却用劲推开他,拒绝了。

“为什么?”他哈哈大笑,笑自己懦弱无能笑自己痴傻愚笨笑自己用情至深笑自己肝肠寸断......

“因为,你不配。”丽涯朗朗有声地说,字字尖锐刻骨。

看着她眼中流露出的狠绝之气,他低头,用手巾抹干刀上的血迹道:“你终究爱的不是我。一点点的苦一点点的痛你都要都会加倍偿还?”

“对,你这种兽性之人根本值得任何人爱,说爱都是一种耻辱。”她眼中寒芒扫射,冷笑着,讽刺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兽性之人,根本不值的爱?”亚旭气极,魔性在身体里沸腾,他用刀指着她,道:“你再说一句试试。”他绝望地看着她,怒气高涨。

“对,兽性之人,魔中之魔。”丽涯依旧凄艳而凌厉无匹地说。

“啊——”亚旭大吼一声,心中酸涩难忍,御气剑朝丽涯刺去,道:“你就真的这么想想杀我而后快吗?好,你既无心我便休,这世上也休得留你。”

他火气十足,坚定认为她辜负了他此生唯一的爱情。

她也御气而攻,踉跄后退。她气力不断,单膝跪地。

血,从她的胸膛里涌出,似乎每一滴都带走了她的生命。

正在这时,守城神尊出现,救起她,扫开亚旭的障碍,朝外奔去。亚旭的部队听到打斗的声响来到了此,想追击而去,亚旭控制体内的魔性,挥手道:“不必了。”

亚旭手下的军官虽然不怎么喜欢丽涯,这个魔王深爱的却会妨碍魔军铁蹄进攻神界的女子,但毕竟受魔王差使,便没去追。但心狠手辣的紫檀却已任命人去追杀。

在野外的焦树林里,丽涯与守城神尊与紫檀手下的一个军团战斗着。她身负重伤,却依旧如烈火中的红莲般战斗着,不屈不饶。鲜血喷洒出来,温暖如故。渐渐,守城神尊也受伤了。两人陷入与敌人的生死决斗中……

她不知,他果然只对她手下留情、心慈手软。剑,切入心口,还差半分一毫。以致放她走也没叫人去追。

而她认为他所做的事情是错的,他要审判他惩罚他。

而他们身在战场,而战场,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判断对错。

接到丽涯在魔界跳进毒池的消息,羽冥开始失魂落魄,他又一次因为留守圣都的责任与义务而没去救她。在圣都郊外,他为她立了一块纪念碑,碑上写着:“她是那样的温柔可爱。”

暖樱树下,樱花开始满屋飞舞,他用自己的鲜血刻上恋人的名字,心中默念:“丽涯,我又因为责任而舍弃救你。你知道吗,春天又到了,万物开始苏醒了,春姑娘来了,她带来了花香,带来了溪涧,带来了朝霞。你知道吗?在宁城那一场大战中,我与曾经和你我在一起谈笑风生,有说有笑的天楚王蒲洛大战,我的三弟师乐惨死在城楼上,而我依旧指挥那些机肁在空中与之作战,战争的残酷是我们预料不到的,我们最终都没有停手过,直到现在。”

说着,她靠着树小声地悲戚低泣起来。

“丽涯,你知道吗,和一个熟悉的可以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作战,是什么感觉?那种感觉是苦,但比苦还辛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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