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到底谁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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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传说中，一个人只要能每天在镜子前反复问镜子里的自己‘你是谁’这三个字。
坚持一个月，他就会看到自己的前世今生，包括遥远的未来，事业、爱情等等的一切。
尽管很多人都知道这不是一个什么好办法，但总会有人去做。
已经死去的张晓芳，就是一个例子。
好奇心害死猫。
距离张晓芳的死去已经有两天了。
被齐舒雅赶出来之后我也有些飙火。
霍步天也反反复复的出入我家，并且跟我说上头准备拿他开刀了，让我给想办法。
但是我哪有什么办法？
坐在沙发上，我喝口水都来气。
“你小子整天气个毛啊？不就是被女朋友甩了吗？至于么？”
孙猴子背着手，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我都懒得鸟他。
看我不理他，他也不自讨没趣，端着茶水到阳台晒太阳去了。
就算再急，现在也只能等了，张晓芳本是外地人，但是之前是哪儿的人一点备案都没有。
下午四点钟，一辆警车停在了我家门口。
霍步天手里拿着一个档案火急火燎的就跑了进来。
“你看看这个。”
“这是？”
“关于张晓芳的档案跟她的社会关系。”
“好。”
我从里面抽出两张A4纸，上面是张晓芳从进入荆州市开始才有记录的。
“二零零八年跟随他妈来的荆州，现在二零一八年，十年前就来了，那时候她才十六岁。”
“嗯，你继续往下看。”
纸上记载着，在进入荆州市的第二年，她妈就得了重病。
据悉应该是癌症，最后不了了之。
零零年的时候，她在户籍科办理了身份证。
但是身份证上面的名字叫张艳芳，而不是张晓芳。
下面都是她一些接触过的人。
还有一些她朋友的笔录。
她朋友说她曾经钻到家里一个月没有出门，一个月之后就开始变得怪怪的，而且跟谁也不说话。
从前注重外表的她也变得邋里邋遢。
我长吁一口气，把这档案还给了霍步天。
“兄弟，这案子你得给我解决了，不然哥哥这乌纱帽难保了，这次两个副局长都发话了，事情影响很大，要我七十二小时之内破案，不然就换人。”
“我知道了，她家的地址在哪？”
“昌安区荣盛花园，七栋二单元十八层西户，你要去？”
“嗯，她这种情况我在一本书上查到了，属于半灵异案件，所以我觉得想要解决的话，我得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陪你一起？”
“不用了。”
“那你那书，给我看看吧。”
我抽出屁股下面那本泛黄的书，丢给了他。
他越看，眉心皱的越紧。
“吗的，世上还有这种傻逼吗？”
他把书放在桌上，显然对于张晓芳的行为发火。“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你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年轻人总是想着一逑而就或者想着什么白马王子或者脚踏七彩祥云的至尊宝来娶她，所以……”
“吗的。”
“我觉得你应该查清楚是谁让她这么做的才是正事儿。”
“行，我这就回去，那你什么时候过去，我捎带你一段？”
“不必了，大黄的车在家，我开他车去。”
“那我就先走了。”
……
吃过晚饭，我驾驶着黄永威的车来到昌安区的荣盛花园小区。
这里算得上是昌安区排名靠前的小区，夜间也有保安二十四小时值班。
我进小区的时候还被拦下来盘问了一番。
好说歹说，甚至搬出霍步天这个所长的身份，我都没能把车开进小区。
停在路边，我步行进去。
七栋二单元。
七栋二单元。
我一边走，一边看着楼号。
“哎哟，小伙子你怎么走路不看人呢。”
一个大妈被我撞倒在地，手里的菜也掉了一地。
“对不起啊大妈。”
我连忙蹲下身子给大妈捡地上的菜。
当我把菜全部放在篮子里交给那大妈的时候。
我却发现，她没有五官。
我心里一抽，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小伙子，你怎么了？”
我旁边一个大爷把我从地上搀扶起来。
“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大妈……”
“你应该是看到老张了，她呀，死的冤呐，一般人都见不到她，但是见到她的……”
大爷说到这，摇了摇头，意思不言而喻。
那就是见过她的人，可能都已经死了。
我刚要走开，大爷又拉住了我。
“小伙子，你去七栋二单元？”
“嗯。”
“我劝你最好不要去。”
“为什么？难道有什么故事吗？我一个叫张晓芳的朋友出事了，我来找他家属，我是警察。”
“原来是警察，怪不得能看到她。”
“大爷，您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我灵机一动，抓住大爷的手：
“大爷你还没吃饭呢吧。”
“啊？吃过了，这不出来走走，喝杯茶什么的。”
“走大爷，我请你喝茶。”
荣盛花园的斜对过就是一间茶楼。
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我坐了下来。
大爷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就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小伙子，喝茶最忌心浮气躁，这点东西都不动，还请我老头子喝茶。”
“大爷，我是来了解案情的。”
“什么案情？”
“张晓芳出事之前曾经连续一个月闭门不出，我们警方怀疑家中有什么东西，所以我来调查一下。”
“那我就不知道了。”
“那您说那大妈不是人了？”
“我一直看着你进小区的，你自己就像是傻了一样蹲在地上捡东西，谁还不知道你是撞了邪了，也就是你们警察有正气压着，不然你刚才已经被车给撞了，年轻人啊，就应该稳着心神才能万邪不侵。”
“大爷。”
我有些愠怒，我是来问情况的，他倒好，教训我来了。
“得得得，我也不跟你说了，我呀，下棋去了。”
大爷走的很快，几个眨眼就已经出了茶水店。
这时候，茶水店服务员过来小心翼翼的收起了差距。
她低着头，一点都不敢看我。
“妹妹，我怎么了？有那么可怕吗？”
“你刚才为什么一直对着空气说话呀？你把我们店里的人都吓跑了。”